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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护子怎能尝,与君吃甜糖(2 / 2)

他猛地一抬眸,又迅速的起身靠在了床边,大脑一阵发涨,他揉了揉脑袋:“你怎么在我旁边?”

“我怎么在你旁边?我是大夫我怎么在你旁边,给你看病当真是倒了我八辈子的霉。”白渊嫌恶的又伸手蹭了蹭自己的手,再一想到这男人是因为白清音才对他动手动脚的,脸上的嫌弃更重:

“你要是敢再对她动手我就要你好看。”

说着就气呼呼地走了。

沈岂容还是一脸茫然,显然没有从方才的时候缓过神来,看着白渊气势汹汹的走了,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他这是怎么了?”

清音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没怎么,方才你们两个手拉手被我看见了,他觉得有些害羞而已。”

“……”

沈岂容动作一顿。

“谁跟他手拉手?”

“你跟他呀。”清音歪头冲他笑,眯了眯眼:“那情真意切的,感觉怎么扯都扯不开呢。”

脸色渐渐青了,沈岂容没说话。

他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做起来,又哆哆嗦嗦的走下了地,光着脚一点形象都没有,两只手在桌案上摸索着什么。

清音走上前去,好奇道:“你这是找什么呢?”

“我洗个手。”

吭。她没忍住,又笑了一声,直接将沈岂容撤回来床上,“你至于吗?再说是你扯着人家的手不放,你还要洗手上了?”

他扯着她的手不放那是因为他以为是白清音!

沈岂容脸都青了,看了看白清音,又仔细的想了想方才白渊的模样,险些没有憋出内伤来。

“你们两个长得太像了。”

好半会儿,他才别出来这么一句话。

清音瞧了他一会儿,笑道:“是了,我们两个长得的的确确是很像,不然怎么你就认错了呢?行了,赶紧把你的汤药给喝了吧。”

说着她就将药碗递了上来,“我哥亲自熬得。”

沈岂容本来想接的,但是一听这句话动作就是一顿,听白清音这话里暧昧的语气,他就觉着眼前这碗黑乎乎的汤药更加的难以下咽。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总觉着就从方才开始,不对,就从他被白渊扎针灸的那一刻开始,白清音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对的样子,就好像是他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似得。

怪吓人的。

白清音慈祥的弯了唇:“没有啊,你怎么能这么认为呢?”

沈岂容打了个寒战:“我不喝了。”

“哎呀我逗你玩呢,这药是我给你做的,一分不多一份不少,旁人我都信不过,我亲自给你熬的。”说着她捅了捅他的胳膊:“赶紧喝了,我还让钟灵去给你买了酥糕来了呢。”

沈岂容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许:“以后不许你在这种理由跟我说你在跟我闹着玩儿。”

然后接过来将药碗一饮而尽,还算是痛快。

清音笑眯眯的接过药碗:“不说了不说了,我哥忙着照顾你来着,从你昏迷之后一直守着你,哪有时间给你熬药?”

沈岂容:“……”

感受到了男人凌厉的目光,清音很不厚道的扬了扬眉:“现在吐也晚了,已经咽下去了。”

“你就非得恶心我?”沈岂容很是不解。

“这话叫你说的,怎么能说是我要恶心你呢,我只是跟你闹个笑话,”说着她将糕点掰开了一块,放在了沈岂容的嘴里:“吃吧吃吧,吃胖点,好干活。”

沈岂容皱了皱眉头,这才看见他们不在皇宫里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竟然?

“这里是我们当时的府邸,你说要跟我一起走,还晕倒在我的怀里了,既然都这样了,我自然也是要带你走。”听她云淡风轻的诉说当时发生的场景,沈岂容有一件事情不明:“沈未桑就纵了你们出来?”

“他不纵也不行啊。”白清音说着又给了他一块糕点放在他的口中:“我说了,他不放我们出去,我就把你掐死啦。”

“……”几乎能想象得到沈未桑当时的表情,沈岂容深神情一时有些难以言喻:“你还真的舍得下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我要是不舍得下手,我的儿子可就要丢了。”白清音说到这儿还有些心有余悸:

“当时我打架的时候就肚子疼,后来我那是为了装相故意忍着,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喝保胎药来着,不过我们孩子倒也算是顽强,没咋地。”

沈岂容微怔,“你不在乎?”

扯了另外一个糕点放在嘴里,白清音嘟着嘴,反问:“我在乎什么?”

想起她之前难看的脸色,沈岂容还有些心有余悸,生怕她将那些难听的话听了进去:“就是他们之前跟你说的话。”

“那种难听的话都说了,人嘴两层皮,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什么事儿没有?我若是当真记在心里,那我岂不是都要气死了?”

她满不在乎的脱了鞋子,窝在了沈岂容的怀里:“我当时就是吓唬吓唬他们,也给我自己解解气,不然正当我好欺负呢。”

温柔的给她扯了被子,又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沈岂容吻了吻她的耳垂:“你不记着就好。”

他倒是生怕她记仇来着。

“我也想记着,但是我哥说了,我要是在怀孕的时候小肚鸡肠,孩子也定然是个小肚鸡肠的性子,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自然也不会在意。”

言罢她抬眸看向沈岂容:“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过不去。”

“之前你不是说我走不告诉你吗,我现在要跟你说,我找到了一间颜於飞的地牢,清清现在被关在那里包括迎泽国的太子,虽然他们现在暂时是安全的,但是又不能一直确定是安全的,所以我打算这两天就把他们接过来。”

“可是我最纳闷的一件事情就是,颜於飞为什么能在宫中来去自如,甚至没有人说他什么,这是为何?你难道就都不管的?”

“你如何以为我不管?”沈岂容反问,看着她扬了扬眉:“我自然也不能放纵他在宫中为非作歹,他本来的那伙子事儿我倒是知道了一大半,只是现在一直在等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

沈岂容半垂着眸子,深思道:

“我怀疑,颜於飞的身后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