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505:来去自如者,是敌还是友(1 / 2)

505:来去自如者,是敌还是友

颜於飞的身后竟然另有其人?白清音有些惊讶,皱了皱眉:

“为何这么说。你可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天子脚下,他一个质子,是如何能在我们国家混的风生水起?就算是那个时候我不亲政,沈未桑也从来没有对他有任何的懈怠,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在皇宫里面与外面游刃有余,如果不是他手下的人太多,那就是有另外一个可能。”

“他身后有一个人,或者,有一个迎泽国的人愿意跟他合作,那个人不一定是朝廷官员,但一定是神通广大,人缘广阔,甚至于来说,是一个可能在我们身边的人,但是不会引起我们怀疑的人。”

一个可能在我们身边,却不会引起怀疑的人?

白清音百思不得其解,并不觉得会有这种人:“我们身边能跟我们说上话的人本就是寥寥无几,不一定会在我们身边的吧?”

“因为还在猜测当中是,所以我也不是很确定,颜於飞之所以能在宫中进进出出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抓到任何事情的把柄,除了八宝一件,而八宝的那件事情也只是暗指秋家的人。”

“我们还需要问一个人。”

言罢,沈岂容微微眯了眼:“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合作了。”

白渊站在厨房里,兀自深思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音提着裙子迈进来,看见白渊怅然所思的神色,再一想起放在房间里面他的窘迫,她很不厚道的抿唇笑了笑:“你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

白渊回神,一看见白清音这种表情,他皱了皱眉,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蛋:“还笑,方才你没笑够不成?”

“我这不是感觉好玩儿吗,其实看见你们俩这样子,我也挺开心的。”白清音转了个身,半靠在灶台上,“起码不像是从前一样,见到面了不是你想杀了我就是我要杀了你的。”

白渊闻言,垂着眸子闷声道:“他是你孩子的爹。”

她一怔。

白渊从砂锅里面倒出了一碗药,端在了白清音的面前:“我知道,你一直以为,如果你怀了孩子,我可能会容不下你,是不是?”

被说到了点子上,清音低下了头。

“如果我认真的跟你说这是一碗打胎药,你可会喝下去?”将碗放在她面前,白渊轻笑了一声:

“你其实从不信我。”

“我倒不是不信你,只是――”

“只是你觉得我对你太过专断,所以你才会对我有所防范,我知道。”白渊抬眸看她,眼底有她不忍注视的深情与难过:“你的身子,我最了解了,曾经你跳入冰水中,能有孩子已经是实属不易,我又怎么可能让你在受苦?”

又是一片寂静。

白渊叹气道:“只是看见沈岂容那家伙跟在你身边,就像是个牛皮糖一样,其实他本来是不知道的,只是我看见你跟沈琼佩走,我就想说是不是出事儿了,虽然不确定,我还是告诉沈岂容了。”

“可那家伙一听你被带走了,衣服都来不及穿,随便披一件就走了,我那个时候就想,若你当真喜欢,就算是对方是沈岂容其实也未尝不可。”

言罢他从厨房里舀了一碗汤来:“不说了,你去把这个端给他喝吧。”

她皱了皱眉,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蒋琬接了过来你,提着裙子走了。

白渊站在身后,随手端起来他之前精心熬了好久的保胎药,小小的抿了一口。

啧,真苦。

清音一路穿过回廊,步履有些杂乱,心中思绪百转千回却说不出口,走着走着,滚烫的汤水落在指腹上,她脚步一顿,耳边冷不防的想起了一道男音:“干嘛呢?”

她一惊,险些将手中的汤碗丢地上,眼前便横了一个人,轻轻的搭了把手:

“你这府里是没有下人了吗?还要你一个怀了身子的来干活儿?”那人笑着凑了过来。

叶逸之?清音愕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叶逸之穿了一身雪白的袍子,看起来极为风流倜傥,手里还捏着一方扇子,闻言摊开来笑着扇了扇:“这普天之下还有小爷不知道事情了?”

见他得意的亮出扇子上面偌大的风流倜傥四个字,白清音摇了摇头,伸手将碗抽了回来:“你就吹吧,看你吹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说着就要侧过身子离开。

“哎哎哎,别说走就走啊!”叶逸之哭笑不得的拉住她:“你难不成不想知道我之前都在颜於飞那里混到了什么情报吗?”

面无表情:“不想。”

叶逸之讪笑着横前面一步:“别这样啊,我可是不如你众望,总算是给你谈听了点儿情报出来,你也好歹是估计我这两天为你吃苦,也要总对我有点好态度,温柔点儿吧。”

白清音翻了个白眼:“然后呢,你想要我表达什么?”

叶逸之嘿嘿一笑:“请我吃顿饭吧。”

饭桌上,沈岂容漠然的抬头看向对面的叶逸之。

身边有一个百元也就算了,这家伙怎么也在?

他眉心皱起,表达着对这家伙深刻的不悦,叶逸之吊儿郎当的翘着腿,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沈岂容难看的脸色,倒是看见他这种憔悴的模样笑了两声,状似嘲笑:

“太上皇这是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不成?”

对一个男人用欺负这种字眼,那可是实打实的不尊重,沈岂容闻言冷笑两声:“好大的胆子。”

“嗨,我胆子不大,就是嘴巴能说能唠的。”叶逸之说着换了个腿儿,又看向一侧的白渊:“您是……白哥哥吧?”

白渊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嫌弃之意尽显。

“嗨,早些日子我可是把清音从生死关头给救出来的,当时若不是你给她准备了解药,她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不过这事儿你倒也不用谢我――”

白渊一怔,就听叶逸之哎呦一声。、

“你不说话你会死啊?”她恶狠狠的瞪着他,叶逸之吸嗒着凉气,揉了揉自己的脚面,哭笑不得:“是是是,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

这种像是对自家人宠溺的话让沈岂容眉头一皱,暗暗使了劲儿,叶逸之又捧着自己另一只跳了起来、

没大没小的。

白渊翻了个白眼,很是嫌弃的往他的身上看了一眼,一枚玉佩从他的腰间上窜下跳的,他一怔,当即伸手将东西扯了过来,拧眉瞧着。

叶逸之的动作一顿,侧目看着白渊:“怎么了?”

“这玉佩。”白渊眯了眯眼,“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