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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人在外,切忌受伤,流血!(2 / 2)

那年,女孩九岁,男孩十二。

四川有一座最为古老的三洋镇,三洋镇八百里处有一与世隔绝的村庄叫做清明村,三面独壁,得天时地利之便,恍若一座天生的堡垒。

山林里常常云雾缭绕,就连山势也诡异的很。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深藏着一所与众不同的学校-------松树学府。

就在这放学回家的路上,女孩曾在极小的时候遇见的那个男孩,如今七年过去了,至今仍使她记忆犹新。她甚至无数次向周边的人打听,可从来没人能证明那个男孩的存在。

我叫于梦凡,做梦的梦,平凡的凡。

我就是那个女孩儿!

我不知道要怎样来叙述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我也真的有试着把这些骇然莫名的事件讲述给我身边的人听,但他们从来都不信,甚至一度认为我患有精神失常的症状。

于梦凡。这个名字是我阿爹给我取的,顾名思义,就是做梦都希望我做一个平凡的人。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家人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却独独阿爹总是期望我归于平凡呢?

虽然我是女孩儿,可是我打小喜欢偷偷收集阿爹扔在茅厕旁有关天地人神鬼的古籍。虽然那是用来擦屁股的纸………

尤其是那什么三生石上的故事,好像是说有一条花龙爱上了一个观音坐下的童女,没办法,文言文一大片,就草草几个注释,我觉得我能读懂已经算天赋异禀牛掰了。

所以九岁那年遇到的那个男孩我一直认为他的出现并非偶然。

以前的人最是迷信,畏天地,惮鬼神。家里人都一致认为我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阿爹当即按照老一辈人的古书上所描述的,给我身上纹了一道桃花符-------能退避一切阴魔鬼魅。

我以为,事情也许就这么过去了,至少,当时我是那么认为的。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遇见了,就是永无止境的纠缠。

天还只是蒙蒙亮,我和阿爹阿娘围坐在灶炉吃着早饭,气氛不知为何却总显的尤为僵硬!

阿娘说,家里的活计比去年还要多出三倍,阿爹一个人又要砍树又要干田地里的活,就是累死他,也做不完。阿娘又腿脚不便,就想让我背三十斤花生到县城卖了打坛子好酒回来,有了酒,不愁没人帮咱们干活儿。

可是阿爹不干了。因为九岁那年,那个当时仅有十二岁的男孩对我的血似乎很是执着,阿爹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打那以后,阿爹尤其不让我去童子林的地段。可方圆十里仅有的那所松树学府又恰恰离童子林的周围不远。

于是他连学都不让我上了。

但凡我问一句为什么,阿爹非得把我打到问不出来为止!

总之就让我整天呆在家里。反正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让我出去。

阿娘呢一向对我又特别严苛,说白了就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她的观点是:这点路都走不了又不是千金小姐的命。

于是两人就杠上了,谁也不服谁。

就单单把我夹在中间,弄得我真的很忧伤!不就背三十斤花生走趟县城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这样,我瞒着阿爹阿娘,吃完饭,趁两人没注意,悄悄的背上三十斤花生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因为那什么童子林,阿爹固执的阻断了我的学业,反观那些曾经与我同龄的孩子早都出了农村到县城上高中去了,就我还闲在家里无所事事。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虽然当时不怎么喜欢读书,但是很多叔叔婶婶总在我看不见的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说我阿爹养儿不读书,值当喂头猪,整天戳我家脊梁骨……

我真的很想证明自己可以出去,并且能安全的回来。也许阿爹就会准许我重新开始上学也说不一定呢?

冒着极有可能被阿爹打断腿的危险,就满怀着这样美好的期盼,一步步行走在草涧,一步步靠近童子林,说实话,再次走上这条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害怕的。

一路上,四周蜜蜂蝴蝶的飞舞,除了蜜蜂震动翅膀的声音之外,四周都非常的安静。让人只觉静的不同寻常!

人总会对未知的事物除了感到刺激外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道路两旁的槐树,随着风,好似频频在向我点头。有时候走着走着一个晃眼,那些槐树像是长腿儿了似的瞬间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