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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惊从宫中起,白姻横醋生(1 / 2)

245:惊从宫中起,白姻横醋生

白姻皱了皱眉头,见她如青葱般的双指捏着簪子,上面的蝴蝶羽翼微微颤动,她道:“这是太上皇的赐给奴婢的。”

曲盈思眼波微动,几缕心思纳入心间,宝贝似得将簪子还了回去,还特意的轻轻别在了她的头上:“那既然这样的话姑娘可是要好好的给看管好了,不过这簪子看起来当真是不错的,昨天就在宴席上就看见太上皇对姑娘你十分重视,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白姻莞尔一笑,抚了抚簪子固定,对着她俯了俯身:“曲小姐谬赞了,只是跟在太上皇身边偶尔太上皇会有些发赏赐发给我们下人而已。”

“那看来太上皇是个很好的主子?”曲盈思唇边含笑,一双水眸潋滟泛光,顶着一张与白姻相似的脸是,所作所为却都是白姻脸上嫌少出现过的表情,春光幅面,略有些神往:“昨日一见太上皇便觉着这世间的男子的好太上皇皆独占了,果然是应了百姓间的那句话。你们齐昌国的三绝里,太上皇的一绝,是实至名归。”

从楚白姻经常在沈岂容身边混迹许久的行情来看,一听这话,她再一看她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

她这是看上他了。

心里忽然有点酸,楚白姻抿了抿唇很想说点沈岂容的坏话好让这个女人打消她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这家伙顶着跟自己差不多的脸,约莫着应该很是安全。

楚白姻说:“小姐在这里吹这么久的风小心着凉,宫中向来会有上等的时新瓜果等着小姐,小姐不如去品尝一下。”

曲盈思垂眸瞧了她一会儿,眼中饱含深意也不说不清是有什么样的感情蕴在里面,总之楚白姻感觉自己像是被狼舔过一般很不舒服。

曲盈思笑着说:“说起来你们宫中有一个果子倒是新奇,从前本小姐在外面看见过那样的果子,外硬内硬,很是难搞,但是如今在你们宫中见到的这个果子,当真是软和极了,好像是一捏就碎了。”

粗神经如白姻,她却也听出了这里面的深意来。

说的哪是果子,说的是人。

曲盈思没有多停留,转身便走了。

正好沈琼佩从一侧过来,碰见过路的曲盈思眯着眼睛敲了一会儿,曲盈思没瞧见她,择了个小路回去了,自然也是没注意到沈琼佩在后面很是毒辣的眼神。

“那狐媚子找你干嘛?跟你说了什么没有?”心里窝着一股气,沈琼佩走道楚白姻旁边灼灼的看着她:“她有没有跟你说本宫的坏话?有没有问本宫?”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有了仇了,白姻望着她摇了摇头,“没有。她只问了太上皇的事情。”

沈琼佩当即撸起了袖子,“她问了皇叔的事情?这女的还挺水性杨花?定然是看见皇叔生得俊美就动了春心,昨天晚上的时候还跟楚重渊眉来眼去的,今天就问起皇叔来了?”

小姑娘脸上有着生气的红晕,然后又瞪想她:“她问你都说了。”

楚白姻又摇了摇头:“我能说什么啊?就是含糊盖过了呗?再说了,她想知道我就要告诉她么?”

心里的那点小九九盘算起来,白姻酸溜溜的瘪了瘪嘴:

“我又不蠢。”

沈琼佩一听,乐了,那胳膊肘拱了拱她的肩膀:“你行啊你,我还以为你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呢,我告诉你啊,这女人不是什么善茬子,你没看见她跟你长得很像吗?万一哪天她把皇叔给灌醉了,用了点什么不该用的东西,皇叔当做是你就给她碰了,那不跟沾了屎一样的恶心?”

白姻顿时感觉醍醐灌顶:“还可以这样?”

沈琼佩重重点头:“我告诉你啊,这宫中女人要是有点什么心思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忘了当初有人借你手杀八宝的时候了吗?但我给你支个招,要不你就跟皇叔生米煮成熟饭,抓紧时间要一个孩子,要不你就防着她点。”

“……”第一个借口不太可取,白姻抿了抿唇,真要是要实施的时候还迟疑了:“但是我觉着她跟我长得一样应该很安全吧。”

“安全个屁,人家要什么有什么,没看那皮肤都水灵灵的吗?你有什么?你除了脸比她长得好看些,你还有什么?”沈琼佩恨铁不成钢的瞪她:“回去把皇叔看紧点儿!跟他亲近点!千万不能让那个狐媚子得逞了!”

白姻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又被沈琼佩扯到一边,开始了她的正题。

“你可还记得楚重渊?就是那日你给送信的那个,昨天晚上还坐在底下呢。”

白姻想了想,恍惚的是记起来有这么一号人:“昨晚他坐在底下吗?我没注意。”

“反正他现在也在宫中。”沈琼佩贴近她的耳朵,脸颊生起一团红晕:“本公主是想说,因为这件事情就你一个人知道,如果我跟他有什么紧急情况的时候,你撞见了,帮我解围一下,知道了吗?”

白姻想了想,应了。

.

迎客楼外,曲盈思捏着一支银簪子往回走,她看着簪子看得入神,也没注意到对面迎来一人,直到前面有一道阴影覆盖下来,她才恍惚抬头,对上了一双黑眸般的眼。

“你做什么去了?”楚重渊冷着脸看着她,垂眸看向她的手。

曲盈思飞快的将手中的簪子藏在袖子里,莞尔一笑:“楚哥哥,我没事儿,出去逛一逛罢了,熟悉熟悉环境。”

皱了皱眉头,楚重渊看向她袖子里面的藏着的东西。良久后,讽刺的一勾唇:

“是吗?不知道你的环境熟悉的怎么样?又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回来了?”

曲盈思眼波微转,优雅得诱人:“自然是好看极了,我还看见那个姑娘站在湖边等人呢。也不知道是在等谁?我上前跟她说了几句话,我还看见她正在给太上皇刺绣呢。”

心里微微一痛,楚重渊不愿再听,与她擦肩而过。

“你知道她绣得是什么图案吗?”

楚重渊的脚步一顿。

曲盈思站在后面,一双美眸半阖,红唇微勾,上前两步拦住他的腰肢,下颚靠在他的肩膀,呵气如兰:“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化为连理枝。她绣的,是只比翼鸟呢~好兆头的比翼鸟~想来那个姑娘也是希望她能跟太上皇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吧?”

越听越刺耳,楚重渊一把挣开腰肢上的手,抬手就是要给她一巴掌。

带着强劲掌风的手只在脸颊一寸之间停下,他瞳孔微缩,瞳孔里清晰的映着她的容颜。

阿音的脸……

他生生的忍耐了下来。

这个女人自然是知道他所忍的是什么,更是有恃无恐的将脸颊微昂,一副伸过来就愿意给他打的模样,笑得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