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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2 / 2)


  背后魏悯的呼吸越发炙热,鼻尖贴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轻蹭,一个劲的问他,“好不好?好不好?”

  阿阮被她蹭的身子轻颤,红着脸,点了点头。

  魏悯感受到阿阮的许可,被子下的长腿一跨,虚骑在他身上,伸手轻扣他的肩膀,将人面朝上的板过来。

  魏悯的视线极好,能看到阿阮脸部的大概轮廓,就用唇去细细描绘,一一亲吻。

  那张色泽浅淡的唇比想象中的柔软,魏悯轻轻抿着阿阮的唇角,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和他呼吸交融。

  渐渐的魏悯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阿阮的唇,舌尖从他唇缝里探了进去,卷起他的上唇瓣吮吸了一口。

  阿阮身子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手指攥紧魏悯腰侧的中衣。

  “疼吗?”魏悯压低嗓音问他,问完又安抚性的舔了一口,“那这样呢?”

  阿阮被她问的羞红了脸,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微微摇了摇头。

  魏悯一只手扶着他的侧脸方便感受他的意思,见他摇头不由得闷声轻笑,拇指摩挲着他脖颈上的动脉,低头吻他。

  这个动作给阿阮一种危险的感觉,可当魏悯热情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他又什么都忘了,只能被动的迎合。

  魏悯第一次亲别人,也是第一次知道阿阮的舌头那么软那么滑,引的她想不停的纠缠吮吸。

  魏悯手掌贴着阿阮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停在他那排肋骨处,心疼的摸了好几把。

  阿阮还记得魏悯早上说他瘦,如今被她这么摸着,颇有些不自在的缩了一下。

  中衣的带子被魏悯解开,衣襟顺着胸膛往身侧两旁滑落,魏悯的唇顺着阿阮修长的脖颈往下,在精致凹陷的锁骨处留恋了一会儿,忍不住吮了一口。

  被她嘴唇碰过的地方有些刺痛,阿阮手轻轻搭在魏悯的肩膀上,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把她往自己怀里搂。

  魏悯感觉到他的动作,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咬过的地方,心疼道:“咬疼你了。”

  她声音带着些许自责愧疚,又因为情欲沙沙哑哑的,像是细细的沙从手指中滑落一样,听着极为撩人。

  阿阮听的头皮发麻,蜷着脚趾头摇头。

  魏悯安抚性的在他唇上吻了吻,才伸手去解他的亵裤。

  初春的天气,两人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哪怕现在这种时候魏悯也没掀开被子,就怕阿阮冻着。

  可如今阿阮身上却出了一层的细汗。

  魏悯身上的衣服被意乱情迷的阿阮扯的乱七八糟,只能自己脱掉。

  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更是燥热难耐。

  魏悯手指摸到阿阮半硬的那里,手掌贴在上面轻轻撸动了两下,刺激的阿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仰头轻哼。

  嗓子里溢出他从来没听到过的音调。

  阿阮第一次知道,自己本不能说话的嗓子里,居然会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

  魏悯听见他的声音,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快,用前胸压着他平坦的胸膛摩擦,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吐气,语气带着些许笑意,“阿阮的声音真好听。”

  阿阮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他脸皮有些薄,实在受不了妻主一边摸自己一边用这种不正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头一侧,寻到了魏悯的唇堵住了她的话。

  魏悯眉头一挑,这可是阿阮第一次这么主动。刚才他羞的像只虾子一样,自己手一碰到他下面那里,他就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还是被她诱哄着才愿意放松自己。

  魏悯是第一次,阿阮也是第一次,两人间没有那些花哨的前戏抚摸,有的只是想要疏解的冲动。

  等小阿阮在魏悯手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之后,魏悯就低头吻住阿阮的唇,将他缓缓纳入自己体内。

  刚刚进入时阿阮眉头忍不住皱成一个疙瘩,半阖着眼皮,手不安的搂住魏悯的脖子。

  “不怕,不怕。”魏悯轻轻吻着他的额头,亲他的眉眼嘴巴,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哑声道:“要是疼的厉害就不做了。”

  阿阮轻轻呼着气,微微睁开眼睛。透着月光的夜色里,他看到妻主心疼的目光,心里蓦然暖暖胀胀的。

  阿阮摇了摇头,手一遍又一遍摸着魏悯的脸,像是在确认身上的人是她一样。

  等阿阮适应后,魏悯才轻轻动了动,搂进怀里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两人都是第一次,磕磕绊绊的,身体的欢.愉远远比不上彼此心里的。

  几场亲密接触结束之后,魏悯爱不释手的抱着被印上她独有标记的阿阮,一下一下亲着他的唇瓣,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

  第10章 回书院

  魏悯从心底不想当“吃”完第二天提裤子就走的人,奈何请的五天假早就结束了。

  清晨天还黑着魏悯就起了,她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将被角给阿阮掖好。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亮,魏悯能看到阿阮缩在被子里正睡的香甜,半张脸埋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顶。

  魏悯撑着胳膊,低头轻轻在他发顶吻了一下,起身出去,到院子里打了桶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冻得人哆嗦,但却清醒了不少。

  舀两勺凉水放锅里,魏悯从夫子给的那篮鸡蛋里摸了一个放入水中,又往笼屉里热了几个窝头。

  天还没亮,屋里也没点灯,魏悯坐在灶台前烧火,看着锅底烧的噼里啪啦的干柴,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如今都已经成家了,定然不能让姐姐再养着,而阿阮那么瘦,她也舍不得他做什么活。

  自己如今虽然还在书院里念书,但倒是可以找点别的活赚些闲钱。

  地里的稻子已经种下了,等收成的时候留些钱考乡试,其余的补贴家用,如果能有剩下的就给阿阮扯些布料做两身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