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都在他离京的两月中，发生了变化。

  “对呀，变化！”

  想到这里，恭子瑜的瞳孔骤然一缩。

  今日的愤怒，反而让他更加冷静，冷静地洞察到了，一切的开始。

  “世子，您是发现什么了吗？”

  玄老激动道。

  “庄姜是何时归来的？”恭子瑜问。

  “一个多月以前。”

  “墨临渊呢？他又是何时走上正途的？”

  恭子瑜这个问题，让幽老思考了片刻。

  “按消息而言，是在他与小郡主接触不久后。说来，小郡主应该给了他不少帮助。”

  “是了，是了。”

  终于，恭子瑜站起身来。白衣随微风浮动，仿佛掀起了，一层胜雪的涟漪。

  “天数茫茫，气运周而复始。你们可还记得，族内的预言？”

  “预言吗？”两人神色一暗。

  龙凤斗，共则生！

  “所有的变数，都是从庄姜回来开始的。她仿佛身具气运般，助墨临渊扶摇直上。你们说，她若不是凤凰，这北苍还有谁是？”

  恭子瑜话音低沉，却漾着温和的尾音。

  “是呀，这龙凤相争，恭王府与庄王府，您与小郡主，是了，是了……”

  幽老亦激动的，目露喜色。

  “世子，可有一点属下有疑。”与幽老的激动相反，玄老则沉声道：

  “若小郡主是凤凰，那她不该一直都是吗？为何如今才显现……”

  “这还不明显吗？”

  恭子瑜一笑。

  “此庄姜，非彼庄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