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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大佬在六十年代第77节(2 / 2)


  下午的时候,陆成志就给他安排好去陆白所在的公社的事宜,第二天早上,直接送他去了火车站。

  钱爱香也去送了,各种不放心,拉着陆玉的手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恨不得亲自送他过去。

  陆玉对她的担忧却不是很受用。

  明明陆白下乡的时候,她挺放心的,全程表现得无比信任陆白的能力,反倒是陆白哭唧唧的,为什么到他这里,她这么不放心,是觉得他不如陆白吗?

  火车开走后,钱爱香还舍不得从月台离开,看着火车离开的方向,泫然欲泣。

  陆成志陪她站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就催促道:“你差不多得了,小玉除了年龄比小白小外,哪样不比小白强,小白都能安全到他下乡的地方,小玉没理由到不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儿行千里母担忧。”钱爱香说。

  “小白走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担忧。”陆成志还记得陆白下乡的时候,她全程都表现得十分淡定,仿佛陆白不是去下乡,是去给她打瓶酱油。

  “下乡对于小白来说,本就是一件让他感到不安和恐惧的事情,我再表现出不舍和担忧,他能分分钟拿着行李跟我们回去。”

  “小玉不同,他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我不能再把他往高处捧,得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有哪方面的不足,不然,他很容易会吃自负的亏。”钱爱香道。

  “我还是觉得你给小白的自信过了头,给小玉的鼓励少了点。”陆成志说。

  “不是有你跟我互补嘛!”她给陆白自信打压陆玉,他打压陆白给陆玉自信,两相结合,陆白和陆玉都挺优秀的。

  “我那是被迫给你找补,不是刚好跟你互补。”

  “说得好像那俩不是你儿子似的,还被迫给我找补,有本事你自己教。”钱爱香剜了他一眼道。

  “你给过我自己教的机会吗?”

  “那也是我儿子,凭什么让你自己教?”

  “所以,不是我没本事,是你不让我自己教。”

  “是是是,你有本事,你本事老大了。”

  ……

  陆玉坐了四天的火车,又转班车和牛车,终于在第五天的上午到了陆白下乡的大队。

  说实话,累得够呛的。

  但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送他过来向阳大队的牛车不是向阳大队的,是隔壁大队的,把他送到向阳大队的大队部后,对方就走了。

  他不知道陆白具体住在向阳大队哪里,只能去询问大队部的干部们。

  大队部的干部们对他都挺热情的,一听他是陆白的弟弟,更是争着要带他去许新月他们家,最后是由大队长陈山带他过去的。

  刚开始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后面不知怎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大人也有小孩子,小孩子居多,因为这个时间点大人大部分都在地里上工。

  这些人听说他是陆白的弟弟,要去许新月他们家后,就跟着他们一起往许新月他们家走,还叽叽喳喳问了他不少问题,任凭陈山怎么赶,他们都不走,就这样跟着他们到了许新月家。

  远远看到许新月家的房子,陆玉就知道许新月家盖的是小洋房。

  虽然还没装修看起来有点寒碜,但再寒碜,那也是小洋房,还是占地面积极大的小洋房,这要是装修起来,别说大队里的其他房子,便是省城里绝大多数的房子,跟它比起来也不够看。

  他挺想问陈山,许新月家什么条件能建这样的房子,又觉得这种问题问一个外人不太合适,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打算等见到陆白的时候再问他。

  到了许新月家的院门外,陈山见院门是从里面落锁的,就抬手敲了敲院门。

  院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了。

  来给他们开门的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男孩。

  陆玉虽然是第一次见对方,但能猜到对方的身份,应该是陆白信里提到的,许新月的弟弟,许夏至。

  他刚这么想完,陈山就跟他介绍说:“这是冬子,大丫的弟弟,大名叫许冬至。”

  “不是叫许夏至吗?”他记得很清楚,陆白信里提到许冬至的时候,写的是夏至弟弟,他总不可能连冬和夏都分不清楚吧?

  “不是。”回答他的人是许冬至,语气有些冷漠,“我叫许冬至,夏至是我的小名。”虽然他真的很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小名,但耐不住许新月喜欢,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只能咬牙认下。

  “你姐和陆知青呢?”陈山问。

  “陆白上工去了,我姐在楼上睡觉。”许冬至如是道。

  陆玉闻言,下意识看了眼他们家楼上,刚好对上了站在窗户前看着他的许新月的眼。

  第74章

  两人只对视了一眼, 许新月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窗户前,打算下楼去。

  她转身后, 陆玉还在看着窗户的方向,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窗户前,他才收回目光。

  陆白在信上说,许新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比他还好看, 陆玉看到的时候只以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没想到许新月真的长得挺好看的,但还不至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 甚至都没陆白好看。

  不过,她的气场特别强。

  刚才和她对视的那一眼, 莫名给他一种他在仰望她的感觉。

  虽然从他们俩各自所处的水平面来看,他看她本身就是在仰望,但他感觉到的仰望并不是水平面上的仰望,是精神层面上的仰望。

  她俯视他的眼神,让他折服。

  作为一个好胜心极强的人, 他从不轻易屈服于任何一个人,但她只用了一个眼神就让他深刻地意识到, 她是他无论如何也战胜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