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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年夜饭

第五百六十六章年夜饭

“毓晓!”周牧泽跳下马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孟毓晓揽进怀里,感受着怀里人儿身上源源不断冒出来的体温,才渐渐地安心下来。

孟毓晓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笑着,满足地伸手揽住他的腰身。

她知道,这几日,周牧泽一定因为自己的事情担惊受怕了,自己说再多,都不如这样安静地陪着他。

追风、齐然几人自然识趣地没有上前,倒是站在二人身旁的钱亦德愤愤地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心中暗骂又被孟毓晓甩了一道,然而对方怎么说也是个亲王,就算钱家富可敌国,钱亦德也不敢得罪,只得暗暗将这次的事情都记到孟毓晓头上,打算下次再找他报仇。

孟毓晓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钱亦德转身准备离开,赶紧伸手推开周牧泽,出声叫住他:“钱小公子,你先别急着走,我可是答应到了京城就告诉你一件好玩的呢!”

“哼,我可不想再相信你个骗子的话了!”钱亦德回头,傲娇地说。

话音刚落,头上便挨了一下,出手打他的正是戴着面具的周牧泽,“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钱亦德先是暴怒,看清打自己的人之后又立马怂了下来,怂过之后才意识到静西王的声音和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熟悉,摸着头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竟然惊讶地站都站不稳。

“你……你……你……怎么会是!”钱亦德如同见了鬼一般,抬手指着周牧泽道。

周牧泽浅浅一笑,伸手将钱亦德的手按下去,“这次多亏你了,今天没空,改日我带着王妃去你家道谢。”

周牧泽说完,便伸手揽着孟毓晓往自己的马车走去,追风赶紧跟了过去,倒是齐然,瞧着钱亦德样子,哈哈大笑了几声,又忍不住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揉搓了一番才松手。

“小子,你这回可真是长本事了!”

先前雾大,钱亦德因为生气没有注意到站在远处的齐然,如今被齐然搂着脖子狠揉一顿,顿时炸了毛,“你们这些人,可恶!”

周牧泽将孟毓晓抱上马车,然后自己也跟了进来,不及孟毓晓反应,便紧紧地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含住孟毓晓的唇。

孟毓晓虽然有些意外,却也很快平静下来,浅浅揽住周牧泽,配合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地回应于他。

周牧泽吻了一会儿,便放开了孟毓晓,好好地捧着她的肩膀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能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孟毓晓浅浅一笑,伸手理了理周牧泽额头上碎落的发丝,“本姑娘可是答应过你要对你负责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丧命!”

周牧泽抿嘴一笑,扶着孟毓晓坐下,马车里铺了厚厚的皮草,二人直接席地而坐。

“你这些日子可吃苦了?她们没对你用刑吧?你怎么会遇上钱亦德那小子?……”周牧泽揽着孟毓晓,连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孟毓晓依偎在周牧泽的怀里,任由周牧泽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轻声细语地同他讲着离开王府之后发生的事情,当然,孟毓晓多半挑了些开心的事情讲,比如与唐婉玲一起看画的事情,唐七男扮女装的事情等等,她知道周牧泽这些日子肯定已经为自己操心了不少,自己没有必要再那这些事情叫他跟着担心。

孟毓晓讲了一会儿,不见身旁的人吱声,微微扭头,注意到周牧泽竟睡熟了。

孟毓晓浅浅一笑,伸手慢慢取下周牧泽脸上的面具,露出他好看的五官来,然后轻轻侧身,凑过去,在周牧泽的脸颊上轻吻一口,便老老实实地揽着周牧泽的腰身闭上了眼睛。

一连几日,孟毓晓也没能睡得安稳,如今躺在周牧泽身旁,感受到十足的安全感,也觉得困意来袭。

当马车到达西王府的时候,一直候在门口的高乐兴冲冲地跑过来打起车帘布,却瞧见车内两位主子相偎相依地睡得正熟。

高乐想到周牧泽几乎没有合眼的这几个夜晚,浅浅一笑,小心翼翼地退下马车,轻声将跟着周牧泽回来的人遣散,然后和追风、齐然等人安静地候在了马车外。

孟毓晓是饿醒的,睁眼发现自己还在车内,不由得动了动身子,便将一直揽着自己的周牧泽也吵醒了。

“怎么停下来了?”周牧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大半天,坐起身之后便伸手挑了车窗布往外看去,然后就看到熟悉的西王府大门,以及守在马车边上的三人。

“都傍晚了啊!我们在马车里睡了一天么?”孟毓晓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即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怪不得我会觉得好饿。”

周牧泽松开车窗布,伸手拽了孟毓晓的手,“走,回府,吃年夜饭去!”

孟毓晓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跟着周牧泽跳下马车之后赶紧询问:“今儿都年初二了吧?吃什么年夜饭!”

“只要是一家团圆,什么时候吃都是年夜饭。”周牧泽心满意足地握了握孟毓晓的手,随即转头吩咐高乐,“吩咐下去,今晚西王府吃年夜饭,各处赶紧装点起来!”

高乐赶紧答应着跑去准备了,就连追风和齐然二人也喜笑颜开,连忙说要去帮忙。

这顿年夜饭,本来计划着年三十晚上好好热闹一番的,虽然晚了几天,西王府的下人听到消息之后还是万分的开心。

为了让宴会更热闹,又或者让担心孟毓晓的人可以安心,周牧泽又叫人去将孟锐、华佳南以及金牡丹的人都请了过来,众人见到平安无事的孟毓晓之后十分开心,在宴会上玩的极其尽兴。

宴会从申时一直热闹到近三更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散去,整个西王府灯火通明,歌舞升平,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皆玩得尽了兴,待三更的棒子敲过,各处才慢慢安静下来,而此时的主院却弥漫着另一种叫人膨胀的气息。